古稀母亲心向着党
我的母亲叫郭兰仙,1951年出生于镇康县勐捧镇岩子头村岔河下组,22岁那年加入中国共产党,今年67岁的母亲已有45年党龄,虽是小学文化,但在她精心培养下,我和两个姐姐都各自走上了工作岗位,都是共产党员。
1964年,13岁的母亲成为岩子头村学校的少先队副大队长,开始为学校服务,1966年,年仅15岁的她就以红小兵的名义开始为集体、组织在农村服务;1968年,现在的岩子头村从“乡”改为“大队”,学校成立有13人组成的学生管理会,其中只有一名女生就是我的母亲,管理会成员每人都得轮流值班一周,她也不例外。1973年6月底,她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,1977年至2004年当任岩子头村妇女主任,历时27年;1978年至2004年任村支委班子成员,历时26年。多次当选为县、镇党代表及主席团成员,多次参加县妇女联合会代表大会。
我在母亲的小纸包中发现一本1956年9月中国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《党章》,距今已61年了,我不知道她会读多少字,也不知道她读了几遍,但她无论从农村迁至坝区,又从坝区迁到县城,依然保存着对《党章》的信仰和对党的忠诚。
那时农村的孩子读书的很少,无论生活怎么艰难,母亲坚持让我们上学,母亲的记录本里写有一篇标题为《能走,别人不能走》的“大作”,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她是个干部,该协调什么事,最后一句看出她是坚决服从上级安排的一个人。1977年、1978年她连续获得“农业学大寨”和村“两委”表彰,先后获得“县三八红旗手”“巧女子户”“五好家庭”,同时几次获得优秀共产党员的荣誉称号。
60岁那年开始,她享受到党组织每月30元的关爱资金,我看到她兴高采烈的表情与小孩子没什么区别,拿着大约是几个月发一次的关爱资金,她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。多么高兴,多么感激伟大的共产党。
母亲是个爱学习的人,虽然不识多少字,但自从我记事开始,她床头的破木桌上常放着《支部生活》和《中国妇女》之类的书,这可能是镇上、村上借来的,1989年9月,大姐接到上临沧读中专的通知书,当时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姐姐带着东拼西凑的170元钱到临沧上学,除了16元的车费又交了120元的学费,所剩无几,可每次回家时总会给母亲带几本杂志。母亲白天忙于生产,晚上只要有点时间就在油灯下看会儿书后才歇下。2015年国庆节,为了表达对党的恩情,母亲登上了县里举办的“爱国·感恩·奋进”主题晚会舞台,讲述她对党的热爱,我记得最后一句是“要实现伟大的中国梦!”。如今,已经重度双聋的母亲声音依然那么高亢激昂、铿锵有力。当晚我知道她没说够,因为她一夜没睡,可能又想起些更适合表达她心情的词藻。
现在母亲老了,头发白了,脸上布满了皱纹,双脚也不像以前那么灵活有劲了,失去老伴的她依然积极向上,也许这就是她一心跟党走的缘故吧?眼也老花了,可她还在给我们做着布鞋或鞋垫,时常让我想起了《游子吟》。每天下班回家一桌简单的热饭,让我想起了儿时木墩头围着的“火笼边”,想起儿时温在火坑旁的早晚饭,想起放学回家在木闸门处笑迎我已离世多年的外婆,想起……,虽然母亲忙,但从小给我们的都是满满的母爱。她自己常说:“我现在做好家庭后勤,也是对你们工作的支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