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起来，惯例听一首喜欢的歌，偶然看到朋友分享赵照的《当你老了》，点开播放，没听几句，正在刷牙的我突然感到有些哽咽，歌曲讲述的是一个人生话题——当你老了。
　　我不止一次听这首歌，但在今日重阳的氛围之下，歌词直戳我心——当你老了/ 头发白了/ 睡意昏沉 / 当你老了/ 走不动了/炉火旁打盹/ 回忆青春……
　　歌词本身足够有名，《当你老了》是威廉·巴特勒·叶芝于1893年创作的一首诗歌，是叶芝献给女友的爱情诗。诗中运用了假设想象、对比反衬、意象强调、象征升华，表达了诗人对女友忠贞不渝的爱恋之情。抛开歌词的光环，歌曲本身的忧伤度拿捏得恰恰好，让我这种上有老下有小，背负工作与生活重压，中年人一听就崩溃了。
　　我们都有已然老去的一天，只希望真正衰老来临时，回忆往事的时候，不要留有遗憾。我在心里告诉自己，是时候梳理一下自己的心情，实现一些久违的梦想与愿望了。年纪大了，就做一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吧，虽然它看起来那么遥不可及，但是不曾努力何来收获；不必再为那些违心的事情纠结不已，听从自己的内心，无问东西。
　　“当你老了/眼眉低垂/灯火昏黄不定/风吹过来你的消息/这就是我心里的歌……”听着歌词，我能想象迟暮的我就这样坐在摇椅上，衰老得无法抬起自己的头颅，耷拉着脑袋，总也睁不开惺忪的睡眼，常常犯困却强装清醒，因为怕错过儿孙回家看望的电话……臆想的画面让我泪流满面。
　　重阳那天，好想回家看看，陪陪家中的老人，可惜我的长辈们在其他县城，距离我谋生的小城200公里。这个说近不近，说远不远的距离，让我只能等孩子放学打一个视频电话给外公外婆和奶奶遥寄祝福了。其实，长辈们要的并不多，就算只是回去吃一顿饭，老人们也是无比欢愉的。
　　疫情原因，孩子从去年国庆到今年一直没能回去看望奶奶。中秋节假期，一家子排了长队做核酸，终于踏上回家的归途。听说我们要带孩子回来，老人家早早打来电话，确认出发时间后，开心地张罗着一桌饭菜，全是我们爱吃的。一桌傣族家宴，舂、煎、烧、炸，做菜的人出了很多的时间与精力，我们也从中尝到了抚平乡愁的味道。
　　今年重阳节，没能登高依然望远，望向那个生我养我的家乡小城，望向百余公里之外我的长辈们生活的地方，望向几十年后暮年的自己……